什麼是 x402？推動 $30 兆 AI 代理經濟的協議

什麼是 x402？它是一個基於 HTTP 的開放支付協議，專為使用穩定幣的按用付費 API 設計。由 Cloudflare 支持，x402 自 2025 年 5 月以來已處理 7500 萬筆交易，交易價值達 $24M ，使 x402 成為 $30T AI 代理經濟的基礎設施。

x402 解決的按用付費問題

當你的車需要洗車時，你會開車到洗車店並支付那次服務費。如果你需要理髮，則會去沙龍並為那次預約付費。你可以選擇會員制，如果你經常光顧，但對大多數偶爾需求來說，一次付費感覺自然且公平。這種“按用付費”是現實世界的默認方式，但數位世界卻走向完全不同的方向。

如今，每個應用都依賴訂閱。你可能訂閱了超過十秒內說得出來的串流服務，但每天可能只用其中一個。其他的閒置著，而你仍在付費。有時候你只想看一部電影或使用一個特定功能，而不想每月付費。

那麼，x402 的解決方案是什麼？該協議巧妙地解決了這個問題，使數位服務能真正實現按用付費。你不再需要每月訂閱，而是根據實際使用付費——一篇文章、一個 API 呼叫、一個資料查詢。這種從訂閱捆綁到細粒度使用付費的根本轉變，改變了數位服務的盈利模式。

整個網路主要依靠兩種商業模式：廣告收入和訂閱收入。對於免費內容，廣告收入來自用戶資料的收集，用於廣告投放。隨著網路轉向由 AI 代理消費內容而非人類，廣告效果逐漸失效，因為你無法針對軟體投放廣告。代理要么抓取內容，要么付費獲取，而抓取內容的模式不可持續，因為內容主機仍需承擔流量成本，卻沒有經濟激勵。

按用付費 (尤其是像分錢交易的微支付)，傳統支付系統從未實用。當你試圖讓支付像點擊連結或呼叫 API 一樣無縫且細粒度時，舊系統就會因手續費、人為驗證、地理限制和最低交易額而崩潰。這就是為什麼 x402 使用網路原生的結算方式，利用穩定幣，讓人類和 AI 代理都能在同一個簡單請求中完成支付和存取，無需訂閱、登入或繁瑣的結帳流程。

x402 的運作方式：技術流程

x402 的技術流程是什麼？在任何 x402 互動中，主要有兩個角色：客戶端和伺服器。假設你是客戶端，請求存取一篇付費文章。伺服器不會顯示登入畫面或訂閱提示，而是回傳狀態碼 402 Payment Required。除了這個狀態碼外，還會附上一個小型的支付指示，列出價格和支付位置。

你使用穩定幣完成支付後，再次傳送請求並附上支付證明。伺服器驗證後，立即解鎖文章。這整個過程的美妙之處在於，你完全沒有經歷帳號建立或訂閱選擇。你只為你使用的那一次應用付費。

典型的 x402 交易流程

客戶端請求資源：應用程式、瀏覽器或 AI 代理向 API 或網頁發送普通 HTTP 請求

伺服器回應 402 Payment Required：如果資源受付費牆限制，伺服器會回傳狀態碼 402，並包含支付詳情 (價格、資產類型、網路、支付參考)

客戶端處理支付：客戶端使用支付促成者或錢包進行在支援網路上的穩定幣轉帳

客戶端重試並附上支付證明：客戶端重新傳送原始請求，並在特定 HTTP 標頭中加入支付收據

伺服器驗證並返回資源：伺服器確認鏈上或透過促成者的支付後，回傳請求的資料並標準回應 200 OK

此流程在幾秒內完成，提供無縫的用戶體驗，與點擊連結無異。對 AI 代理來說，這種自動支付能力使其能自主進行經濟活動，無需每次交易都由人類干預。

關鍵基礎設施：促成者與 x402scan

x402 的基礎架構核心是什麼？一個自然的問題是：如果出版商想用 x402 收費付費牆報告，是否需要運行區塊鏈基礎設施、驗證鏈上支付，並自行維護結算邏輯？對大多數網站來說，這是不切實際的，因此，建立和維護基礎設施的責任並不在應用或網站身上。

x402 的基礎架構核心是“促成者”。促成者負責檢查支付狀態並向伺服器推送確認訊息，伺服器再解鎖資產給客戶端。透過將結帳流程外包，伺服器可以保持簡單，同時享受去信任的區塊鏈結算的好處。

多個供應商運營託管促成者，支持 USDC 在 Base 和 Solana 上，收費具有競爭力。網站可以選擇現有的促成者，依賴社群運營的促成者，或自行托管以獲得完全控制權。x402 基金會正積極推動促成者多元化，避免單一運營商成為瓶頸。

隨著越來越多的 x402 服務出現，開發者和 AI 代理需要方便地找到它們。x402 Bazaar 作為一個機器可讀的目錄，讓軟體能自動發現、比較並按需支付服務，無需手動整合或註冊。在許多方面，x402 Bazaar 就像是為代理網路打造的黃頁，專為自動化發現而非人類瀏覽設計。

x402scan 的角色是什麼？它自稱為“生態系統探索者”，是 x402 協議的分析平台，可以查看交易、賣家、來源和資源。它作為索引器和儀表板，追蹤 x402 支援服務的實時使用情況：支付數量、活躍端點、使用的促成者、所屬網路等。

x402scan 提供的關鍵指標

交易量：x402 支付次數、總轉帳金額、成長趨勢 (一週內有 163,600 筆交易，交易額達 $140,200)

端點發現：哪些資源伺服器收到支付、收費標準、接受的資產/鏈

促成者表現：使用的促成者服務、驗證/結算處理、可靠性指標

網路/鏈資料：使用的區塊鏈 (Base、Solana、Ethereum)，以及延遲、手續費、結算行為

代理/客戶端行為：哪些客戶端或 AI 代理在支付、頻率、呼叫的服務

採用動能：Cloudflare、Google Cloud 及其他

x402 的機構背書是什麼？Cloudflare 和業界領導者共同成立了 x402 基金會，推動標準化、互通性和全球採用。這個中立的治理機構確保 x402 不會成為單一廠商的產品，保持其開放標準的特性。

Cloudflare 的支持表明，x402 不僅是某個公司的專案，而是基礎設施。將 x402 整合到 Cloudflare 的邊緣計算和 CDN 架構中，使支付請求能融入日常網路流程。基金會的開放治理和多家實作，將該協議定位為共享的基礎設施。

Google Cloud 的代理支付協議 (AP2) 使用 x402 進行代理間結算，將其與超大規模 AI 堆疊相結合。Google Cloud 的驗證證明，x402 在企業級 AI 應用中具有可行性。像 OneKey、Sahara 和 Transak 等錢包已將 x402 作為預設原語，降低終端用戶支付的摩擦。

案例研究提到 AEON 在東南亞、拉丁美洲和非洲為數百萬商戶結算 AI 發起的支付。這種地理多樣性展示了 x402 的全球適用性，而非僅限於發達市場。

吞吐量在七個月內仍較小，約 $24 百萬，但趨勢很重要。如果自主代理需要按呼叫付費而非按月付費，x402 就成為必要的基礎設施。嵌入支付到 HTTP 中，能降低摩擦，開啟訂閱或廣告模式下無法實現的新交易類型。

Solana 與 Base：網路競爭

x402 的首選區塊鏈是什麼？Solana 和 Base 是主要的生產網路，據報導，Solana 在 2025 年底超越 Base 的交易量。這場網路競爭凸顯了協議成功的關鍵基礎設施選擇。

對於 Solana 和 Base，x402 表示押注高吞吐、低成本的鏈條贏得代理經濟。如果 API 呼叫的平均支付是 0.01 美元，Ethereum 主網的成本過高，而 Layer 2 的多鏈手續費也令人望而卻步。Solana 在交易量上的領先，暗示其較快的最終確認和較低的 gas 費用，賦予其在代理每秒數千次呼叫的結構性優勢。

限制在於，x402 解決的是協調問題，而非流動性。代理支付 API 呼叫需要在熱錢包中持有 USDC：管理私鑰、餘額和風險。對開發者來說，這是可控的，但對部署代理隊伍的企業來說，則可能成為合規的噩夢。協議使支付變得可控，但不保證周邊基礎設施的安全。

風險與未來問題

x402 最大的挑戰是什麼？最大的風險在於促成者的集中。雖然 x402 基金會推動多元化，但早期流量主要由少數幾個基礎設施提供者承載。這些運營商決定了哪些鏈優先，並如何補貼手續費，影響採用。促成者目前是免費的，但一旦網路效應形成，這種情況很少持續。

合規性已內建於促成者中。x402 本身是中立的，但託管促成者會連結 KYT (了解你的交易) 和制裁篩查，政治壓力集中在促成者運營商身上。這在本應去中心化的支付流程中形成了中心化點。

代幣混淆問題嚴重，交易所列出投機性代幣，標榜為“x402”，將協議與無關資產混淆。開發團隊強調協議沒有原生代幣，但這一訊息與上市公告競爭，造成投資者困惑。

x402 不是首次將支付融入 HTTP 的嘗試。不同之處在於穩定幣、低成本區塊鏈和自主代理的可信用例。是否能克服協調問題和監管阻力，將決定 x402 是成為基礎設施還是另一個永遠無法脫離實驗室的實驗。

常見問題

什麼是 x402 付費？

x402 付費是一個嵌入網路的開放標準支付層。它允許客戶端 (人類、應用或 AI 代理) 請求資源，收到帶有支付詳情的 HTTP 402 Payment Required 回應，進行穩定幣支付，並在支付驗證後獲取資源。

x402 的代碼是什麼？

“x402” 來自 HTTP 狀態碼 402 Payment Required，該狀態碼在 HTTP 規範中曾被保留且未使用。x402 協議將該狀態碼重新定義為觸發網路上支付優先存取流程的信號。

誰創建了 x402？

該協議由主要的加密基礎設施公司共同開發，作為一個開源標準，用於網路原生支付。Cloudflare 透過 x402 基金會合作，確保中立治理和廣泛行業採用。

如何投資 x402？

由於 x402 本身是一個沒有官方代幣的協議，沒有“x402 幣”可以購買。一些建立在 x402 上的項目會發行自己的代幣 (如 PING 幣)，但這些屬於投機性質，與核心協議不同。請謹慎行事。

x402 支援哪些區塊鏈？

x402 目前在 Solana 和 Base 兩個生產網路上運行，據報導，Solana 在交易量方面領先，原因是其較快的最終確認和較低的 gas 費用。該協議設計為區塊鏈無關，未來可能擴展到其他網路。

x402 已處理多少交易量？

自 2025 年 5 月推出以來，x402 已處理 7500 萬筆交易，交易價值達 $24 ，到 2025 年 12 月，交易量達到一百萬次，交易額約 $140,200。成長趨勢顯示每月都在穩步增加。